时至今日，消费已经升级。人们的购买力和欲望比以前更大，但房子里的空间却有限。与搬到更大的房间存放东西相比，处理不用的物品是一种更快、更实用的方法。购买的人越多，二手市场就越活跃。
2015年8月，顾客在东京一家二手店挑选商品。日本二手市场的出现和发展，正是由于全社会购买爆炸而产生大量闲置物品，进而改变消费观念的过程。 （图 | 视觉中国）
作为一种生活方式
来自深圳的穆女士现在每天都会打开一款名为“梅花”的时尚二手电商APP。她说，这个电商平台每天中午12点和下午6点都会有新品上架，这段时间正好是像她这样的白领午休和下班后的空闲时间。之所以把时间写得这么详细，是因为那些还流行的“尖货”，一更新就会瞬间售空。 “比如，Gentle Monster 有一副经典的黑色眼镜，但我没有抢。 Plum 的一些买手非常有见识，所以当我在一家新店看到一款 Gucci Dionysus 包包时，我就知道了。这是很流行的款式，所以我赶紧拍了一张。寄过来后发现尺寸很小，只比卡夹大一点点。但买来的时候却要赶紧拍照，根本没有考虑图片下面的尺寸。信息。”穆小姐说道。
穆女士购买二手物品的经验几乎与梅花同时增长。 1989年出生的她是消费领域最受关注的千禧一代之一。作为一个互联网人，虽然毗邻消费市场发达的香港，但她却很少去购物，大部分购物都是在网上完成的。她最初是在一个问答社区了解到Plum这个小程序，目标受众是时尚女孩。穆女士表示，她首先对梅花创始人的经历感兴趣，观看她在社区回答问题，谈论自己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 ，讲述她从投资公司到创办自己的企业的历程。出于好奇，我去看了她的创业项目Plum。
在此之前，穆女士从未买卖过二手物品，但如今，互联网创业新闻整天充斥着屏幕，生活在一线城市的白领总能谈论共享经济、环保意识。回收闲置物品的概念不需要教育就能得到认可。让人们迈出第一步的，是打破对于二手物品的低度思维惯性。穆女士表示，虽然她已经开始购买二手商品了，但如果页面看起来只是各种二手商品的列表，她就没有购买的欲望。打破“旧”思维惯性，Plum的做法完全符合时尚奢侈品电商的风格。穆女士说，Plum吸引她的地方在于它就像一个时尚媒体。例如，在夏季，有一个度假功能，其中包括帽子、眼镜、度假风格的衣服和服装内容。如果她去度假，她会提前购买。
除了对旧产品的心理障碍外，购买二手产品的难度还在于磨损的大小和接受程度。毕竟它不像新品可以通过电商退换货，所以一定要看准，才能在第一次购买时获胜。这对于拥有丰富网购经验的穆女士来说并不困难。她表示，如果是包包，电商会把有缺陷的部分拍下来，然后看顾客的验收情况。对于二手鞋，她不会购买更依赖个人经验的高跟鞋。通过观察鞋底可以大致判断磨损程度。买衣服时，她只从这些平台购买全新的、没有标签的衣服。还取决于平台的摄影光线。如果光线很暗，一些黑色物品可能无法清晰区分。 “我们已经关注很长时间了，我们可以绕过一些关键的陷阱。”穆小姐说道。
穆女士已经工作五年了，每年的收入可以让她以三宅一生（Issey Miyake）或高田贤三（Kenzo）的价格购买品牌。买完二手货后，她踏入了一线品牌的世界。穆小姐说，她买了一条爱马仕的梅花丝巾，80厘米×80厘米的一条只要1000多元。如果不是有买二手的机会，她近期是没有打算以这个价格购买一个品牌的。 “我可能会从原来的国际二线或者平价奢侈品牌转向越来越多的重奢品牌，因为二手奢侈品本身价格就低，而且平台经常会进行各种活动，它的价格是多少？我想买。二线品牌都差不多。但奢侈品牌的价值感更强，毕竟你可以用相对较低的价格体验他们的做工和设计。”穆女士说。她最近花的最多的钱是买了一个路易威登迷你手拿包。这款被认为特别适合夏天携带的小包包，折扣后仅需2200元。按照目前专柜价格，这些钱只够买一张小卡。包。
距离她第一次消费二手货已经有一年半了。穆女士的网购50%已转移至二手平台。她并不认为购买这些物品会损害她的时尚感。 “特别新款的款式很少会在二手平台上流通，比如Gucci只能卖原来的已有款式，最新的Queen Margaret系列就没有了。但我不是一个追新品的人，我还是比较喜欢经典款，然后买二手可以让我以比较低的门槛接触新品牌。以后再买新产品。”穆女士说道。
目前还没有权威数据统计有多少像穆女士这样开始尝试购买二手货的消费者，但资本频繁进入这一领域是一个可以量化的指标。 2016年和2017年，“闲鱼”和“转转”分别获得阿里巴巴和腾讯超亿元投资。在两大巨头的推动下，整个二手交易平台的创业和融资也变得活跃起来。除了闲鱼、转转等综合性平台外，还有“梅子”、“知儿”等时尚奢侈品平台，海南还有淘宝二手平台、母婴二手交易平台等多个垂直领域、3C数码二手交易平台、校园二手交易平台。最新消息是，电子产品退货平台“爱回收”于7月12日完成新一轮1.5亿美元融资。
如果频繁购买二手物品是一种生活方式，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趋势呢？
“老”消费两极分化
图片|图片网络
老东西一直是中国文化中情感和记忆的载体。尤其是在物质匮乏的时代，它们代表着人与人之间的温暖和对生活的理解。早在10年前，艺术家宋冬就在北京798、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等地举办了“物尽其用”个展。他用的是母亲赵向远勤俭持家积累的数万件旧衣服、旧保温瓶、锅碗瓢盆。将杂物转化为当代艺术品，一方面是对一次性消费社会的反思；另一方面探讨物品所承载的记忆、所展现的生活故事和个人特征，以及物品所构建的家庭中人与人的关系。人际关系。但一旦离开博物馆，当艺术的魔力消失时，这些让观众热泪盈眶的艺术装置就是城市杂货摊的复制品，其中大部分完全有资格作为垃圾处理。
“物尽其用”是赵向远的人生信条，也是普通中国人的生活方式。在一个以此为美德的社会，“垃圾摊”更为常见，而且不存在城市意义上的二手市场。祥子对北京的时尚界和文学圈非常熟悉。他开的餐厅是北京时尚达人的据点。 2009年，他开了一家慈善二手店，但六年来巨额亏损。祥子说，他在加拿大生活过，加拿大社区都有二手店。居民们将旧衣服、旧厨具捐赠给公益组织，再由公益组织以非常便宜的价格出售给弱势群体。 2008年回国后，他发现国内没有这样的东西，就在北京复制了一个。
祥子同心互惠店开在当时充满文艺气质的五道营胡同里。最初捐赠衣物的人有一些是外国人和像柯兰这样的名人，但大多数是社区居民。他们什么也没捐。进入流通市场的方式。祥子说，老百姓捐赠的衣服确实很破旧，有的还夹杂着秋装和裤子，和欧洲、日本的复古衣服不太一样。但当时，为了不放弃热情，也不对捐赠质量提出要求，这些旧衣服最终成为了无法处理的负担。那些最后找到的衣服是不能卖的。 “内地的衣服太便宜了，加拿大的衣服有价格标准，假设最便宜的牛仔裤是29加元，那么二手店可以卖到7.9元，但当时你可以在华人批发市场买到市场或者摊位上几十块钱谁愿意买二手牛仔裤？”祥子说。
卖二手衣服不行，祥子就想办法救国，把旧衣服上能用的布料剪下来，拼起来，然后当衣服卖。祥子说，从圣马丁回来的丁晓媛经常戴着口罩，在一堆看起来像垃圾山的旧衣服里翻找。 “当时我们在北京的一个民工村皮村做这种产品，拼缝的过程中，我们要给皮村的姐姐们付工艺费。到了设计阶段， “设计师自己做的衣服要上千元，所以衣服的制作成本太高，而且只有非常固定的小众客户群。”祥子说。
当时的中国，能买得起这种重做的二手衣服的，只有一群既有消费能力，又精通时尚的人。设计师张娜还利用二手服装拼凑重新设计，并于2010年创立了“再生服装银行”项目，这也是她主线品牌之外的一大特色。张娜最初用的是自己家里的二手衣服，包括爷爷年轻时在德国定制的衬衫，还有父母年轻时的衣服。这些是她家族的历史，也是她亲人的生活记忆。从自己的二手衣服开始，张娜的项目逐渐扩展到朋友的二手衣服，并像祥子一样翻阅捐赠的衣服。她说，她早期的作品中有很多回收的牛仔布衣服，因为它是旧衣服中差别最小的面料，而且被扔掉的很多，所以有足够的材料。
张娜是一位成熟的设计师，也是时尚界的一员。她能自己设计，有销售渠道。她可以在重塑服装的道路上走得更远。经过几年的探索，她想出了一种批量生产拼布的方法。 ，这是产品化、设计一系列时装的基础。她的再生服装系列的秀引起了购物百货公司连卡佛的注意，随后在其超白金间为VIP客人举办了一场专场秀。 “拼凑而成的衣服很早就成为了一种服装风格。事实上，它们的价格极其昂贵，因为它们制作难度大，而且每件都是独一无二的。这种衣服的材料已经被人们穿过了。如果你追求这个的话使用新面料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和金钱，而且我们的设计非常时尚，所以很受时尚达人的欢迎。”张娜说。
环保、重新审视消费社会，一直是时尚知识分子所倡导的理念。再造衣计划也成为了张娜的一个标签。她与许多组织和公司合作。最新的大事件是星巴克，全球最大的旗舰店开业，一件由装有咖啡豆的麻袋制成的联名夹克。 “没想到销量非常好，一共补了四单。这说明大家对二手材料的接受程度越来越高。尤其是这两年，观念转变很快，崇尚自然、自然”。极简材质已经成为一种趋势，有钱人不认为它是bling bling的，而是认为它是高端的。”张娜说。
消费升级催生二手市场
嫣然通过购买二次元衍生品熟悉了日本二手市场，后来扩展到二手书、和服、服装等购物的各个方面。 （图 | 张磊 摄）
除了经常出现在时尚媒体上的复古潮人之外，国内最早接触二手交易的人都是有机会出国、熟悉当地的人。嫣然经常去日本出差。她从购买二次元衍生品开始熟悉日本二手市场，扩展到二手书、和服、服装等购物的方方面面。最令人惊喜的奖杯是小津安二郎的电影剧本。她现在是一名朋友在日本购买二手商品的向导。嫣然看到我们还带来了一件稀有物品。它看起来像一个排球大小的塑料球，颜色非常具有时代感。它打开了，露出了一个太空舱，里面坐着小悟空。这个衍生品其实只是《龙珠》中的一个情节，她说，日本的衍生品制作非常精良，每款的出货量可能只有几百个，但二手市场的发展却是，你可以找到任何不受欢迎的东西。除了二手店之外，还有寄售系统。卖家可以租用一个网格，将他不想要的物品放入盒子中。箱子的钥匙在店员手里。一旦顾客喜欢，盒子就可以打开并进行交易。嫣然说，在这种格子店里可以找到特别便宜的东西，因为价格是卖家自己定的，二手店里没有中间商。
二次元是二手市场的一个垂直领域。在日本也是小众，但是已经非常成熟了。嫣然表示，人们可以买它当“期货”，因为出货量很小，再卖也不会亏本。如果赶上原作周年纪念，那就更值钱了。普通大众的二手店如二手衣服、饰品等购买起来就更方便了。 “买包包、手表、二手衣服，都是要看地区的。比如下北泽，二手衣服店比较集中，出了地铁，就有卖二手货的。”除了东京、大阪这样的大城市，我还看到了二手店的踪迹。有一次山上天气凉爽，我们就去二手店买了一件羽绒服。虽然没那么漂亮，但材质也很好，而且价格也便宜。”嫣然说道。
嫣然在二手市场找到的塑料球，原来是一个太空舱，里面坐着小悟空。 （图 | 张磊 摄）
嫣然不是个复古达人，但她还是抵挡不住二手店的诱惑。 “我曾经买过一件羊毛大衣，前面少了两颗扣子，这让我有点犹豫。但它是纯羊毛的，才80元，看起来很漂亮，很干净，所以我最后买了它。”嫣然说道。另一个令她印象深刻的二手领域是和服。 “二手和服集中的地方也在下北泽，最便宜的和服要三万块钱，上去就没有价格了。但是你可以花两百多、三百块钱一秒买一件——二手和服店的店员都是老太太，会帮你找到一套适合自己的。从这些二手物品中汲取美感。”嫣然说。
日本是一个距离中国很近的成熟二手市场。 6月19日，日本二手交易平台Mercari在东京证券交易所挂牌，首日较发行价上涨77%。日本总人口超过1亿，Mercari的下载量已达7100万次。它也是日本唯一一家成长为独角兽的初创移动互联网公司，即估值超过10亿美元的初创移动互联网公司。这表明二手文化和二手物品交易在日本的受欢迎程度。在中国人到世界各地买卖之前，扮演这个角色的著名玩家就是日本人。自20世纪60年代进入黄金时代以来，日本不仅追求经济快速增长，在物质上也追求越来越奢侈。货源紧缺成为各奢侈品牌的大客户。
随着泡沫经济的破灭和私有主义生活方式的饱和，日本的消费观念进入了一个新阶段。研究城市与消费问题的日本学者三浦健在其著作中将这一阶段的特征概括为——从私有主义到共享意识，从追求名牌到追求简约休闲。三浦树写道，从出生起就在各种私有财产的包围中长大的一代人开始觉得可能没有必要将一切私有化。在共享意识的影响下，消费者将采取租赁而不是拥有、重复使用和重新利用旧物品等行动。日本二手市场的产生和发展，正是由于全社会购买量爆发、消费观念转变而产生大量闲置物品的过程。
周边先富国的发展道路可供我们借鉴。中国的消费观念和行为处于什么阶段？ 2016年底，梅花创始人徐伟觉得是时候做起二手电商业务了。徐伟也是那种从国外接触二手交易生活方式的人。她毕业于北京大学，获得学士学位，并获得牛津大学硕士学位。她也是一位知乎网红，网名为“梅花小姐”，回答与服装和化妆相关的话题。许巍并不是因为创业才这样喊的，她每天也是盛装打扮。她说，2007年她到香港做交换生，立刻进入了花卉的世界。那学期没有学分，所以她把课外的时间都用来逛街了。在香港接受时尚启蒙后，她来到了英国。那时，她已经有了挑选和挑选衣服的经验，她把没用过的衣服放在易趣上卖掉。 “当时没有像我这样的一站式托管平台，也没有智能手机。我还是用数码相机在床上一张一张地拍照片，然后导入电脑里对照片进行处理，然后上传。我自己设定价格，做客户服务，并打包照片。交货、处理一批很累。”徐伟说。
徐薇在网上处理闲置物品的习惯以及过程中的痛点，为她的创业生涯埋下了种子。回国后，她投资了创新工场，专注于消费领域。徐伟表示，二手电商有两种模式。一是流量模型。就像闲鱼和转转一样，买家和卖家自己进行交易。他们购买全品类的长尾产品，盈利模式是通过出售广告位来变现流量。一旦一个公司有了流量模型，接下来就会出现一个有交易模型的公司，平台会收取托管佣金。 “所以，首先，流量模型平台首先出现，教育用户代销和购买的习惯。很多用户可能没有在闲鱼上买过或卖过，但他们了解这种形式。另外，非常重要的是丰富的贸易闲置物品。”徐伟说。
从祥子的二手衣店到五六年前开业的线下时尚奢侈品二手店，始终举步维艰。人们普遍还处于填补物质空白的积累阶段，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可以转手。徐巍表示，近年来购物发生了结构性变化，包括海购、代购的发展，原创品牌和潮流品牌的普及，人们手中的东西变得非常多样化。这为二手电商平台提供了物质基础。
真正需要的机会
除了已经建立的二手房、二手车交易平台外，二手交易在一些消费升级前急需的垂直领域又迈出了一步。早在2013年，大三学生商晓慧就在学校启动了一个出售二手教材和工具书的项目。他说，到2014年，营业额达到500万元，他还开了两家二手书店。除了线下门店外，我们还搭建了二手教材线上交易平台。 “我以前是个穷学生，高中的时候买不起教材，就只能借别人的书看。我觉得看别人的书很有趣，因为他们的笔记都是我上大学后就开始研究这个项目。”尚晓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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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本是大学生的必需品。每年夏天，毕业生在校园里摆摊出售旧书和生活用品几乎是每所大学的传统。不过，商晓慧却从中看到了商机。他说，毕业生卖书和在校生买书其实是有时间差的，因为低年级的学生要到9月开课时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书。因此，我观察到，大部分应届毕业生的书，最后其实都是当废纸卖的。尚晓辉的办法是收集废纸，筹集资金请即将毕业的学长把书留给他。 9月开学时，他会把这些教材低价卖给选课的大三和大三学生。 “很多前辈都不愿意花十几块钱、几十块钱去卖，只要你能想办法回收这本书，他们都愿意免费送给你。”商晓慧说道。
二手书的特殊性在于市场价格低但使用价值高，并且带有情感元素。尚晓慧的做法并没有受到太多质疑。尚晓辉说，他用了两年多的时间垄断了学校近50%的教材市场，并推广到了全上海及周边城市。就像ofo起源于校园，然后走向社会一样。在教科书市场积累经验后，尚晓慧创办了面向社会的二手书平台“亦书”。二手书也是老需求。孔夫子二手书网已经存在很多年了。即便是玉树这样在移动互联网逻辑下诞生的二手书电商，也依然有“多抓鱼”的情况。
从整个社会的层面来看，闲置书籍并不是公共领域，而是拥挤的。二手交易创业项目的频繁出现，体现了怎样的变化？特别是今年5月以来，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增速创15年来最低。我们不禁要问，这是消费趋势发生变化的标志吗？二手市场的活跃是消费升级或降级的标志。纪源资本投资副总裁李浩军长期关注消费升级，是明星项目“keep”、“小红书”的投资人。他表示，房价已经涨了10年，人们的居住空间有限，每年都在不断购买新东西，所以处理闲置物品已经成为越来越明显的痛点。从消费者角度来说，这不能通过购买廉价商品来简单粗暴地分析。中国市场不在同一个消费水平，闲置物品的流通具有地域或阶层属性。 “你换了最新款的iPhone，用了一年了，你不喜欢它了。但如果你把它带到县城，会有人要吗？如果你花1000块钱买80%新的iPhone肯定会有人想要，所以3C的二手‘爱回收’本轮融资1.5亿美元。”
李浩军几年前也关注过二手市场，但他担心增长速度比较慢。他还是考虑了二手市场形成的物质条件。新增加的购买力都花在了新产品上，即使有闲置物品，也并不丰富多样。因此，此时此刻讨论二手市场，与其说是消费升级或降级，不如说是消费观念的转变。 “说得更广泛一些，本质是大家的所有权意识在逐渐弱化。你不一定要买房买车才能过上好日子，你也可以租房子。甚至五年前，你还问我想象租衣服穿这个我想都不敢想，但现在我采访了几个年轻女孩，她们似乎不太在意租衣服。”李浩军说道。
从创业者的角度来看，移动互联网发展到今天，机会已经不多了。 “交易平台，尤其是电商领域能看到的细分领域，已经发展到一定程度。在闲置物品痛点越来越明显的背景下，二手市场是一个新的市场。”比较好的切入点。”李浩军说道。李浩军还投资了一个二手交易项目“相物说”。它的特别之处在于，商品交换中使用的“一般等价物”不是金钱，而是平台的小红花。李浩军表示，闲置物品绝大多数是生活必需品，单价很低。如果这些物品是用钱买卖的话，心理门槛就会很高。如果是“送礼”这个概念，那么对于产品的挑剔程度以及这种行为的在意程度就会非常高。低得多。 “你可能会不好意思把自己卖二手货的链接发在朋友圈里，问大家要不要买，但如果是免费链接，心理压力就会小很多。”李浩军说道。
虽然相物说还处于创业初期，但数据已经揭示了闲置物品的痛点，以及人们分享时的心理和行为。李浩军表示，相物落最早的核心用户是来自二三线城市的妈妈。母婴用品和绘本玩具是闲置物品中周转率较高的品类，因为经过一定时间后，它们就完全对家庭有用了。没啥用，人均价格高，而且还占家里空间。从这些人开始，扩展到其他群体。平台所有新用户均来自老用户。也就是说，所有物品转发到微信群或朋友圈后，需要处理闲置物品的新人就会进来。基本上一个老用户可以吸引十多个新用户，传播和裂变的速度是相对较快。
二手电商，另一个世界
如果你是经常购物的人，你很快就会发现二手电商的一大特点就是单品种类繁多。徐伟表示，二手货本来就是人们挑选的结果，所以每一位前来寄售的卖家都可以被视为平台上的买家。随着用户的裂变，商品的丰富度和增速也裂变式增长。 。 “李子完全不同了半年前，但现在我们的SKUS已达到30,000件，可以理解为一些大型海外购物电子商务公司的两倍。”
Xu Wei，二手时尚电子商务平台的创始人（照片| Yu Chuzhong的照片）
从购物的角度来看，类别越多，用户就越愿意留下来。李子的原始用户来自Xu Wei的美丽和时尚影响者和Plum女士的个性吸引的粉丝。他们最初跟随李子女士为自己购物。添加信息。一旦为购物的一组用户提供丰富而令人满意的产品，许多人的行为就是“购买一旦购买。回购率很高，他们在购买过程中积极分享和传播新闻过程。” Xu Wei说。
二手电子商务和新产品平台之间的另一个区别是，所有售出的产品都是非标准产品。尽管二手平台上的商品是常规品牌，并且具有明确的市场定价，但使用后的重新定价和交易结论是基于卖方的心理期望以及买方接受损失的。此外，由于品牌和购买渠道不同，即使具有相同目的和材料的物品也具有不同的价格。这些因素会影响二手项目的定价和交易。所有这些因素创造的模糊空间不仅是卖方和平台的收入来源，而且是交易匹配变得困难的地步。
二手交易的规则设计必须面对交易效率的问题。千俗等交通平台的方法是在买卖双方之间讨价还价。并非每个人都接受这种麻烦。享受事物理论的小红花是回到产生一般等效物以解决效率的原则。最初，西格瓦说，卖家被要求树立一定数量的红色花朵。 Li Haojun说，实际上，他们发现人们不知道这些二手产品价值低的二手产品价值低，最终他们才买了它们。竞标确定其价格。渔书具有公共福利和情感的属性，使得完成交易变得容易。当他们认为这本书可以传递并发挥其价值，并且还参与了低碳和环保活动时，许多人不愿意关心几美元。尚小岛继续进行二手教科书的实践，卖家免费捐款，买家在平台上以低价购买，但他也对社交团体进行了改进。卖方可以为他们捐赠的每本书获得20％的书本优惠券。
还有一些平台参与定价的模型，这是Duozhaoyu和Plum等二手电子商务公司的采用。 Xu Wei的理解是，二手交易有两种类型：一种是资产，即二手房屋和汽车。百分比差异是很多钱，人们非常关心价格。另一个是每日必需品。使用后，大部分商品的价值已被兑现，如果将其保存在家中，则其价值为零，因此，只要您出售它，就可以获利。卖方对收入不敏感，并且最关心销售速度。 Duozhuoyu使用平台买断来解决销售速度问题，因为二手书的单价很低。 Plum使用许多操作方法，包括各种折扣和促销活动，并以时尚杂志的形式使用内容来包装商品并影响用户。从一开始就吸引的用户是对时尚和热爱购物感兴趣的年轻白领工人很快就卖完了。
在二手平台上，货物和买家之间存在高度重叠。这些用户委托的项目形成了平台的样式，参与空闲项目的流通也会影响用户的生活方式。 Xu Wei本人是运输和购买李子的重要用户。她的帐户中售出了90,000多元人民币。许多物品甚至被二手购买然后出售。 Xu Wei认为，自从她在英国学习以来，她在购买和销售二手商品方面的经验使她对时尚和风格的选择有了不同的看法。卖了几次后，她会知道其他人认可哪些样式和材料，她在再次购物时会有不同的观点。现在，我将考虑是否可以出售。借助二手插座，我可以在购买东西时更加大胆，而且我不必担心让它们未使用并且没有地方放置它们。
由于二手生活方式，微观买家和卖家很难直观地了解总供应水平是否已变得低碳和环保。但是，刺激消费者社会购物渴望的诱惑和手段只是渗透到毛孔中，互联网技术正在尽力而为。最大程度地减少付款的困难意味着不给您时间和空间来挣扎和遗憾。在这样的“危险”环境中，没有人是贤哲，而且总会有一些您的头脑头。幸运的是，有一个二手市场可以接管并接受您的冲动。后果。
（本文最初发表在《桑利亚人生周刊》 2018年第30期中。